12月2日，2017中国人民大学环境学院教师研究成果报告会（I）于世纪馆B102教室成功举办。报告会分为上下午两个半场，上午由环境与资源管理系教师主讲，下午由环境科学系教师主讲，各位教师就个人研究成果进行了精彩的演讲展示。中国人民大学“明德环境”厚重人才培养计划的学员们现场听讲并整理了老师们的研究成果报告，本期我们推出靳敏老师的讲座实录。

基于产品全生命周期的生态效率研究

靳敏 教授

很高兴有机会和大家分享。因为分享内容要与我们的研究成果配套，所以我就回顾了我自己的研究思路。我是在九五期间从环境和贸易入手进入到了环保领域，实际上是围绕着产品在做相关的研究。所以我更多的是从生产过程还有消费者包括公众和企业之间的一些关系来做研究，一直到今天。

刚才宋老师讲的是从环保部的角度，我合作更多的是工信部，从生产过程和源头来解决很多方面的问题，所以今天就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把它叫做基于生命周期的生产效率的研究和分析。首先我们来讲为什么要关注全生命周期的生态效益。

实际上，这是人类关于工业文明的反思，全球研究的进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其次是因为生态效率提升需要政策层面的制度驱动。最后是因为我长期给企业做培训和咨询，很多就是从实践层面上怎么样实现生态效益的提升。为什么要关注生态效率，要看我们人类社会发展模式。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人类进入到工业文明之后，人口是在不断的增长，然后经济也在各种发展，为了我们人类的生活的需要。经济增长的同时，我们财富在增长。财富的增长导致我们消费的膨胀，对产品的需求是在不断增加的。所以如果看我们整个人类社会的经济体系的话这是一种循环链条，但是最终是我们环境的污染和资源的消耗。实际上物质束缚和地球的资源的有限，难以维系我们的发展。这是基于人类对我们生存和发展和资源环境的关系的认识。

从另一层面，从人类的价值观和选择出发，那生态尺度、物理尺度的资源就是我们说的自然系统，那也就是说我们技术的进步层面。包括我们通过开采矿山，有了铁矿石然后进入钢铁的一种模式。再往上面是经济增长，当然这是我们的实体经济，我们还有个重点，我们的金融市场使得我们的财富感觉在不断的增长。

经济增长的外部性问题就是环境的污染，PPT上有2012年的数据。昨天我觉得应该更新一下，就查了2015年的数据。这是经济增长的外部性，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当然资产的泡沫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三种危机泡沫交互的话，我们人类就要这种发展模式进行反思了。这种认识实际上是一步一步来的，当然就是那个经济学家的估量，这里面也有很多数据。

这些数据是从2000年开始我们亚洲的消费，从1970年增长1300%，这也证实了我们前面说的消费膨胀，还有就是我谈到16年中国人民的消费量也是在不断的增加，所以我们热衷于消费。根据这种认识，实际最早还是发达国家一步一步的发展过来。从发达国家怎么样解决我们人类的工业文明所带来的资源和环境问题入手，这是简单的发展历程。大家都知道从我们最开始的末端控制到清洁生产然后到里约会议到2000年，我们逐步认识到就是生命周期经济，然后到生命周期的自愿行动到02年的约翰内斯堡的总的过程，帮大家做回顾，当然所有的这些我们所有的政策也好，还有我们的这种自愿协议也好，实际上最终在发达国家他已经开始从末端治理走向产品的全生命周期的环境影响问题。当然解决环境影响，从生产企业和产品的角度来说叫生态效益，那这张图也是我经常用的一张图，就是叫生命周期的考虑。

从我们企业的生产方式来看，绿色的这一端是我们正在构建的正在构建的。那我们企业的生产，从原料到制造到分销到这种废弃，那生命周期我们希望在全过程当中都要考虑它的影响。

假如我们有一些中水的回用，假如我们有一些固废的循环利用，那我们最终排放都会减少，所以基于生命周期的考虑，就提出来了产品的生产效率的问题。因为你能减排也好，我们的管制措施也好，对于企业来说，他认为是负面。但是我们如果从效率的角度说就跟企业的能力正好吻合，所以我们从效率的角度就是经济价值增加和环境损害程度。当然怎么核算生态效率实际上是我们一直在研究的，我们一直从各个角度不同研究用什么样的模式、什么样的模型包括指标体系来评价生态效率。

我有做过一些研究，比方说从财务绩效怎么样，就是生态环境的收入和支出，是我用来说服企业说你们要做环境绩效，因为这是赚钱的买卖，所以生态环境的支出当然要去核算，这就用到了原来学的经济学等很多的理论来进行。生态效率从财务绩效和多很其他的角度，绩效我们可以定性的，也可以定量的，有各种各样的，包括我们经济学的价值评估都可以用在绩效的核算里面，那他做绩效评价当然对企业是有好处的，企业可以制定环境的战略，也可以通过量化的这种目标和指标来核算自己的和收益，我们都可以用来支持重大决定包括企业内部改进他的需求。所以包括我们做了能效领跑者，我们还制定了回收利用率的标准。

对于企业来说，它要想提高生态效益的发展，从战略层面从过程从技术的研发，当然现在最新的预测供应链，这都是关于产品的生态教育重要的几个大的的领域。那关于生态效率的提升，面对生命周期的，在生态效益的基础上我们做环境管理。我们说政府企业和消费者，所以我们来研究消费者他的责任有哪些，包括产品的购买的时候让消费者能够考虑到环境影响，当然特别需要从教育生态标志包括濒危物种的这种消费甚至保护，还有参加社会问题，比方说咱们的那个苹果的那个制造商，他用了童工，或者是在生产过程中对违反了找职业健康和安全等等各位领导产品的效率，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实际上在社会治理层面就是在利用问题，可能在座的同学们都不知道！

或者有一部分人知道我们的生活垃圾怎么样分类回收，北京市已经出台了强制的分类条例，从大的机关企事业单位开始。所以从消费者这一端我们也在研究消费的心理，从意识到行为有什么样的一些影响因素怎么样从政策层面从强制的激励的还有信息的各种手段让消费者来承担相关的责任。当然这里面还有政府，政府怎么样能够把现有的各种政策措施能够优化整合，还有不同部门的政策怎么样协调一致。

刚才宋老师提到环保部的管理体系和工信部的统计体系，甚至我们如果到末端的话，还有商务部还有商户的体系怎么样协调一致，还有自身运营的环境影响等等政府的职责，大概都是跟生态效率有关的定义概念，还有影响的要素。那制度驱动，这是我长期做事的研究，所以我能讲得更清楚一些。

我就用电子电器产品为例，因为我最开始从九五期间开始做对外贸易的时候，我们中国遇到的第一次来自国际市场上所以叫贸易壁垒，就是店面器材相关的绿色化，所以从层面我们看政府的这种政策，他对于我们愿景的环境和生态绩效的提升是的一种作用，因为最早我们开始了关于产品的环境绩效的研究，欧盟是身体力行，当然是因为它们的技术比较先进，人家掌握了先进的制造技术，所以它就规定了一些。

我们最开始跟大家国家谈判的时候，意思是技术优势来限度他国家发展，但是这是国际谈判的逻辑。为什么说它叫政策驱动，实际上它在产品生态效率的提升过程当中，政府的作用是很大。

关于应对指令最开始就是应对欧盟的，后来到中国自身来提升我们的制造业，针对的是全过程的使用，具体的内容我就不说了。是经营方式的问题，因为你卖掉了国际市场，然后收回来，那成本是很高的，但是现在产品当中的有毒有害物质的使用有六个有作用，而且是技术水平，所以它倒逼了我们整个中国的电子电器制造业的全方位的收集。

我们中国现在可能在某些方面还属于起步阶段，他最关键的是举证责任倒置，我们传统对化学品的认识是使用在使用过程中没有发现有负面的。欧洲把它倒过来好，谁发明的谁来进行注册登记和评估，证明它是煤炭才可以使用，所以它主要是企业的管理过程，是成本。最早我看到了沃尔沃企业的战略清单，他会有复制的。所以各种各样的法规有成套的一种从基本法到专项，具体的都是关于生命周期的环境影响相关的一些法律法规的要求，当然还有很多国际组织，总的趋势就是越来越严格，那中国的法律我们也梳理过，从我们中国的制度方向，制度框架的梳理是为了看我们还够不够还缺什么，还有现在的法律之间有什么样的冲突，还有标准标准。产品的生态绩效标准有一系列，我用了省略号，因为因为挺多的，也希望来以后有机会有很多同事同学一起跟我在继续完善体系。

梳理这套体系，经过制度的要求之后，刚才给大家的生命周期的那个图，实际上它要能够实现和运作起来，就是这种制度的要求。生产用什么样的原料，用什么样的制造过程到废弃的时候生命周期末端的时候怎么样改善回收和处理。

所以一系列的法律法规都在约束我们制造企业约束的生态绩效，所以我们也一直在做各种各样的制度，实践过程也在做，有时候叫多途径，就是从源头到过程到销售到末端通往里面的企业的环境战略不同的策略。如果你们去看大企业的管理的话，可以看到他们的战略。

很多企业他们是专门讲他们的战略，包括我们德国的那个电信，我们有很多的接触，厂里来讲，那当然绿色采购。所以我们把有环境标志的能够回收利用的产品都纳入政府和绿色采购的名单里面，让政府首先来消费，起到从消费端来拉动制造端升级的目的，当然是充分设计数我做的最早的，我们最后把它变成了中国的产品生态设计的通则，指导企业来开展生态设计，那可能更多地向财政管理体系，我们很多同事都在研究生产的清洁生产，当然还有流通成本控制，这都是我们在研究过程当中不断研发出来的一些新的管理工具。我20年前就在研究，从绿色食品和有机食品开始到现在我们有用农产品。大家消费者冰箱都会有标识，都会有一级二级的能效标识，所以是从消费者的知情和消费者的意识的提升角度来提升生态效率。现在最难做的是末端。末端的回收利用，循环再利用。其实环境战略我们说的循环经济，然后生态环境友好。基本上我的研究符合生态效益的提升，怎么样去提升，怎么样完成产品生产效率的一些从国际的案例到我们中国的实践，然后包括标准的研发包括一些末端的回收。

曾贤刚老师点评

非常高兴有机会给我们的美丽的靳老师点评，二十年前我就认识靳敏老师，从那时起她一直是人民大学最美的教师之一。的确，靳老师的研究非常有意义，刚才她也说了自己的研究背景是贸易经济学，现在把贸易和环境结合在一起，应该说靳老师目前在领域里面是研究权威了。像她现在研究生态效率问题，实际上是大家非常关注的话题。因为国家提出生态文明建设生态文明实际上是大的战略布局，那么怎样去落地实施就需要具体的一些措施。实际上包括生态效率、生态的标识、生态的设计、生态的制造、生态的营销，体现在各个方面，它不仅仅是我们的口号。所以像靳老师研究的问题非常有意义，而且研究内容我觉得非常有创新，内容包括生态效率含义生态效率的影响因素、怎样从制度上去驱动生态效益的实现以及在实践当中很多案例和很多实际的研究工作，怎样去实现生态效率提高。内容方面我觉得做得非常好，听了靳老师的报告，我觉得收获很大，希望各位同学回去能仔细学习。

注：本文根据靳敏老师和曾贤刚老师讲评记录整理而成，未经本人审阅。

记录人：陈晓玉